天堂之歌(《彼岸流年》之年少如风)

    昨夜,将《彼岸流年》的第二章节“年少如风”品完,又是一个伤的淋漓尽致的故事,如若说用唐代诗歌《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》来形容其第一章节的“流华似水”的话,那么用陆游唐婉在沈园题的词《钗头凤》来比喻第二章节,在我认为,最好不过了。

    好一个孤独顽固的萧亦南,好一个冷漠执着的林亦北,就因着他们的那份倔强,才落得那么悲,又或者,他们的倔强只是起到一个催化剂的作用,仅仅只是把悲剧提前了而已,亦南亦北,终究注定了只能一个仰视,一个俯望,可仰视的却活得不像凡人,俯望的亦不似天使。

    背负了亦南生命延续的亦北,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不再是为了活着,仅仅只是想替天上的亦北再看看人世间的沧桑变化。她在等待,等待着一个轮回,一个和亦南不再是兄妹,一个可以好好相爱的轮回。

    如果,来世能幸福,就让我为他们谱一曲天堂的乐章,在绝望之际,轰然奏响——

    “流星划过的瞬间,带着幽紫的烈焰,燃烧了一个个美丽却又悲伤的梦。

    天空的尽头,满是绝望;银河的两岸,满是无奈;而月宫中纤细的身影,是等待了千年的孤寂。

    你和我的出生,注定要像参星和商星那样,遥不可及,就如同我们的名字一般,亦南亦北——一南一北。

    彼岸为何开得如此妖艳,却又如此绝望,说好了要在一起,十二步的幸福,却恍若隔了世的面容。

    或许,你刹那间绽放的,不是花朵,而是鲜血和灵魂。

    也罢,尘世间的哀伤,又并非我一人……

    如果注定是彼岸,下一季要幸福;如果注定有轮回,来生一定不哀伤。”

 题外话:青海玉树,那个曾经载着我年少时梦想的地方,如今满目疮伤,我不知该对那些受苦受难的人们说些什么,但还是有一句心里话:记着,一定要幸福;记着,一定会幸福……

Author: 慕容晓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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